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9篇
认真读完一本著作后,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东西,何不静下心来写写读书笔记呢?那么我们该怎么去写读书笔记呢?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1《逍遥游》是《庄子》的第一篇,以“北冥有鱼”开始,以“不夭斤斧,物无害者,无所刻用。安所困苦哉!”结尾。这篇文章讲的是人生哲理,却写得十分形象动人,带有浓厚的艺术特性。整篇文章构思宏伟,气势磅礴,想象力丰富而奇特,读了之后,实在是有一种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。在《逍遥游》中,庄子先以近乎怪诞缥缈的寓言寄托人生哲理,再辅助以事实故事来论证自己所提出的哲理思想。当读到“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。鹏之背,不知其几千里也”的时候,不得不让人叹服庄子想象力之丰富与奇特,鲲乃现实中不存在的生物,却在庄子的思想里存在,鲲之大,鲲之志,非学鸠之辈能理解的,反而笑之曰:“我决起而飞,抢榆枋,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,悉以之九万里而南为?”以学鸠之辈的无知言论,说明了“小知不及大知”。在现实社会中,我们当中的许多人往往以自己的“小知”去歪曲地评价别人的“大知”。
这不正是学鸠之辈吗?接着说明“知效一官,行比一乡,德合一君,而征一国者”均如学鸠之辈,不能算得上是逍遥游,就是不孜孜以求名的宋荣子,御风而行的列子,也仍然不能算是逍遥游。只有“乘天地之正,而御六气之辩,以游学无穷者”,才是真正的逍遥游。最后归结为“至人无己,神人无功,圣人无名”,指出只有“无己”的“至人”才能够达到逍遥游的最高境界,而庄子所推崇的,是不为物所缚,安于自然,自由于天地之间,这不正是逍遥游的最高境界吗?
而要做到这些,就要做到“无己”,只有成为“至人”,才能摆脱物的束缚,逍遥于天地之间。当经不住文章的吸引,读完“尧让天下于许由”中许由对尧的回答“……休归乎君,予无所用天下为!疱人虽不知疱,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”,心中才理解了庄子的“圣人无名”,许由对天下而没有一丝的心动,在许由心中,代尧治理天下实为追求名利,而名利却是实体的附属物,那么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实体,而要去追求虚无的附属物呢?所以,圣人者,乃无名者也!庄子借此也讽刺了那些自以为是圣人的“假圣人”,在庄子的眼中,只有如许由者方能为圣人也!而在“肩吾问于连叔”中,连叔曰:“是其尘垢秕糠,将犹陶铸尧舜者也,孰肯以物为事?”
说明神人不以俗物作为自己的事业,他们(神人)所追求的是自由于万物之外,而不为俗物所牵绊,并且说舜若“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,汾水之阳,杳然丧其天下焉”,说明即使舜这样功于天下之人,见此“神人”犹能成为“无功”之人。“不夭斤斧,物无害者,无所可用,安所困苦哉!”何为逍遥游,唯有“无己”,何为“无己”?“无己”就是忘记自身的存在,做到任乎自然,顺乎物理,把自己的形体连同思想都看作是虚幻的不存在之物,也就无所限,无所待了,也就绝对自由地作逍遥游了。在庄子与惠子的辩论中,庄子阐述了小用不如大用,大用不如无用的道理,只有“无所可用”,才能“物无害(之)者”,无所可用,方能成为庄子心中的“至人”,也只有此时,方能够“乘天地之正,而御六气之辩,以游无穷”,此方为真正的逍遥游!春秋战国百家之文,唯庄周之文方能如此形象动人,构思宏伟,气势磅礴,想象丰富而又不失其真,行文又如行云流水般流畅,语言生动,于寓言中流露出人生处世的哲学道理,实乃做文章之典范!
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2假令风歇时下来,犹能簸却沧溟水。——读庄子《逍遥游》
“鹏之徙于南溟也,水击三千里,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,去以六月息者也。”读着这令人激情澎湃的文字,眼睛仍停留在书本上,心却已经随着庄周去那南溟逍遥的畅游一番了。天之苍苍,其正色邪?其远而无所至其邪?假如我是那展翅欲飞的鹏鸟,我会不会去艳羡天空的湛蓝和云朵的洁白?亦或是仅随本心,飞向广阔的南溟。
自古以来,大鹏便被人们赋予各种深刻的含义,大多是用来表达自己的豪情壮志和远大理想。可是我却觉得,此“逍遥”非彼“逍遥”,“逍遥”在词典中的本义便是悠游自得的样子。而拼尽全力去追梦的路途注定无法逍遥自在,怡然自得。当鹏鸟不再逍遥,它还愿意去那如梦般玄幻未可知的南溟么。
读逍遥游,最羡慕的,最喜爱的自然是鹏鸟的逍遥,而庄子作为道家思想的继承者,主张不争名夺利,主张隐逸避世,他笔下的鹏鸟自然是他思想的化身,他笔下的《逍遥游》自然是绝对逍遥的。其实鹏鸟御风而行,它的最终目的地可能并不是任何一个固定的地点,途中经历过的风景也好,北冥也好,南溟也好,天下之大任我逍遥,这难道不是自由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么?
在《逍遥游》中,除了鹏鸟这个主角,蜩,学鸠与斥鴳这几个配角也让人眼前一亮。“彼且奚适也?我腾跃而上,不过数仞而下,而彼且奚适也?”斥鴳最多只能飞到数仞,它的眼界必定不能与大鹏相比,所以嘲笑大鹏南徙也情有可原,它的眼界被自己仅能看到的一小方天空束缚着,他不能够向鹏鸟一样尽情的遨游。
文章中多次运用对比的手法,不仅仅是学鸠与鹏鸟,还有适莽苍者,适百里者,适千里者的对比,还有小智和大智的对比,小年和大年的对比等等。但这众多的对比只是为了突出强调“知效一官,行比一乡,德合一君,而征一国者”与定乎内外之分的宋荣子,御风而行的列御寇之间的对比。
先扬后抑,先对宋荣子和列御寇大加夸赞,然后再通过贬低他们来引出文章中真正想要推崇的人,那就是修养最高,物我不分的至人,无所为无功利的神人以及不立名的圣人。这三者都是庄子的夸大之词,亦或者说是想象中的人物,因为人活在世间根本就做不到完全无我,庄子所追求的绝对逍遥也是无法实现的。
虽然庄子追求的最高境界不能够达到,但对于庄子本人来说,拥有豁达的情怀,不刻意追求功名利禄,不被凡尘俗世所侵扰,保持一颗超然于外的心,难道不是另一种践行逍遥的方式么?正所谓“子非鱼,安之鱼之乐?”
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假令风歇时下来,犹能簸却沧溟水。”庄子笔下的大鹏需要凭借六月的大风才能够飞行,待到风停歇下来的时候,鹏鸟虽然不能够御风而飞,但仍然可以簸却沧溟之水。在顺境时可以乘风而上,在逆境时也可以不必狼狈度日,这才是真正的潇洒。庄子虽贫,其广阔之胸襟足以支撑他笑看人生,这何尝不是一种逍遥?愿鹏徙南溟时,逍遥任我行。
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3很早就听说了这本书的大名,之后有一天在图书馆看见了这本书,现在再次把它从图书馆捞出来认真拜读一遍。为什么要说是拜读呢,因为这本书真的'算得上中国社会学的开山之作了。全世界社会学的发端是十九世纪欧洲三大哲学家马克思、马克斯韦伯和杜尔凯姆。然而他们的社会学体系是构筑在资本主义之上的,与中国的国情有很大出入。因此,能不能发展中国自己的社会学就成了一个关键问题。
本书的作者费孝通生于1 ……此处隐藏3023个字……只要“化其心为鲲鹏,化其身为大樗,夫既已无己矣,而又何功与名呼哉?”
还有种说法是,反正它没什么用,你还“困苦”什么?先看看背景。
庄子和惠子吵架,惠子说他有棵樗(臭椿),不合绳墨、不合规矩、放在路边连木匠都瞧不上,没什么用。庄子就说,把树种在“无何有之乡、广莫之地”,然后就可以在大树身边徘徊、在树下睡觉。这样斧头也砍不到它,也没东西伤害它。
庄子和惠子经常相互抬杠,不过更多的是庄子讽刺惠子过于功利。高中的时候有一篇材料作文,就是以“无用之用为大用”立意,现在看来多少有点啼笑皆非,因为当初连“无用”的定义都说不清楚(现在也未必说得清楚)。
按照郭庆藩先生的意思,这棵树因为其本身没有用处,因此免去了刀斧加身的夭折之灾,反而可得天年,长命百岁,这就是“没有用处”本身带来的用处。这是对于树本身的解读,可以作为第一层意思。
而根据上文提及的第四个说法,因为这棵树没什么用,反正它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,你还烦它做什么?这是对于人而言的解读。但是也只可以作为第一层。
南怀瑾先生的解读很有意思,他觉得这棵树晴天可以遮阳、雨天可以挡雨。睡在树下,又因为树本身强烈的味道,万物都不能打扰伤害你,因为连蚂蚁都怕这个味道,就算它看到这棵树,也不会过去(就算看到也没有用),因此你可以借着这棵树得到大自在、大逍遥。这可以是第二层。
而钱穆先生则让人怀鲲鹏心、化大樗身,直接变得“无用”,籍此远离功名利禄的困扰。这估计就已经可以是第三层了。因自己的无用、对他人无用、借助无用、身化无用。庄子很喜欢“无用”,也很喜欢“无为”,《逍遥游》中,许由说:“予无所用天下为”,庄子是追求大自在的人,不愿为凡尘所牵绊,只是,“没有用”到底有没有用?这就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事情了。难怪佛道儒三家吵了几千年都扯不清楚。我倒是挺喜欢南怀瑾先生“借物”的解读,只是,总觉得有点牵强。
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8陈鼓应将庄子各篇分章,于每篇前综述各章大意,清晰而层层进入,使读者开卷则免于陷入庄子之恣肆汪洋之中,浑然而不能知晓其义。对于笔者来说深感作者的体贴与耐心,并自然产生一种对认真研究学术者的敬意。
陈将逍遥游分为三章,其第一章又分为三层:
首章起笔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;次写“小知不及大知”,点出“小大之辩”;接着写无功,无名及破除自我中心,而与天地精神往来。
因而此下顺着陈的思路逐层分析。
陈所谓:“描绘一个广大无穷的世界。”我认为是从“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。”直至“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,而后乃今图南。”此一层我认为需要讨论的问题是——鲲化鹏,鹏之图南的动机。
以前虽未读过原典,但世皆称老庄之道“无为而治”,顺应万物自然,而鹏之图南,苦则苦矣!需要“水击三千里,搏扶摇而上”,岂不是大大的有为么?郭象(陈书中对郭注多持否定态度,而其不引郭注之原文,使读者陷于一派观点之中,无法分辨,此一失也)注云:
“夫翼大则难举,故搏扶摇而后能上,九万里乃足自胜耳。既有斯翼,岂得决然而起,数仞而下哉!此不得不然,非乐然也。”
即郭象认为大鹏天生就是应该图南的,它生得大翼,而“水之积也不厚,风之积也不厚”的北冥不是它的自然,所以呆在北冥反而不是顺应自然,图南不是破坏自然的“有为”,而是顺应自然,“不得不为”的“无为”。若依此种逻辑,倒是可以解释“无为之为”。
而〈庄子〉原文中可以解释图南动机的,我认为是:“且夫水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舟也无力。覆杯水于坳堂之上,则芥为之舟;置杯焉则胶,水浅而舟大也。风之积也不厚,则其负大翼也无力。(P8)”
陈引释德清语:“然水积本意说在鲲上,今不说养鱼,则变其文曰负舟,乃是其文之变化处。”
我以为释语可从。因此,庄子此语便有了很明确的指向性。北冥水之积不厚,因而鲲化为鹏。而北冥风之积也不厚,因而鹏将图南。本书观点与郭注:“夫所以乃今将图南者,非其好高而慕远也,风不积则夭阏不通故耳。此大鹏之逍遥也。”在图南动机问题上基本一致。
可是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,圣人或非圣人不是天生就确定的,很多时候还是死后才可以确定的。那么在孜孜的改变环境,扶摇直上的时候,到底是圣人顺应自然的“无为”,还是非圣人平添烦恼,破坏自然的“有为”呢?这也就牵涉到第二层学术争论颇大的一个问题,蜩与学鸠和大鹏的小大之辩,到底是“万物的本性和天赋的能力各有不同。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是:当它们充分并自由发挥天赋才能时,便同样感到快乐。”[1]还是本书中所认为的,小知不如大知,前者眼界不如后者开阔。进而推究,便是庄子之道到底是促人积极,还是消极。
陈的第二层,我认为应从“蜩与学鸠笑之曰……”到“此小大之辩也”。从第二层开始,陈注中诸家的观点与郭注大相径庭,起先读陈书而不读郭注,庄子面目明,读郭注,则庄子面目又晦矣。陈书中只言郭之误,而细究郭注,始觉其以相异,皆因对某字理解不同。文言流传百年,注解甚多,遥想古书无标无点,句读之别,转借之误,揣圣贤之本意之难至此也。此下不得不繁引原文及两派注解,以表疑惑。
我认为两派关于“小大之辩”相异的根源,在于对庄文字词感情色彩的感受之上。郭每将庄文字词理解为中性,不带感情色彩,因而得出:“夫小大虽殊,而放于自得之场,则物任其性,事称其能,各当其分,逍遥一也,岂容胜负于其间哉!”
《逍遥游》读书笔记9一提到庄子,我们就会想到他的《逍遥游》。
小时候,曾在语文书上读过简化版的《鹏程万里》,却从没有真正感受过“乘物以游心”的逍遥,从没有真正感受过那种“独于天地精神往来”的淡泊。
庄子一生贫而不穷,家住陋巷,以织草鞋为生,有时甚至无米下锅,要向人借粮。但是他却能随心所欲,自得其乐。生不逢时,如之奈何?就是这样一个一贫如洗的人,断然拒绝了楚王送上门的相国之位。自称宁愿做一只在淤泥中拖着尾巴、自由自在的乌龟,也不愿意当供奉在庙堂上,受人尊敬的龟甲。所以庄子选择了“无为”,敢于从容面对随之而来的寂寞和贫困,在天地间随心所欲,逍遥自在,达到心灵所追求的高度与境界。
《逍遥游》是全书的精髓,开门见山点出“逍遥”的境界,“游”的状态。鹏程万里,扶摇直上,看似逍遥,其实都是“有所待”,不自足。一旦时不我与,则无法成功。如何才能超脱?庄子提出“乘天地之正,御六气之变,以游无穷”。也就是说,心灵顺应天地大道,跳出万物束缚,无物,无我,无功,无名,与天地精神相往来,逍遥自在。
其实,生活都一样,只是每个人看待生活的角度不同而已。在每个人面前,生活都是不同的色彩,只在于你是如何去看待、如何去面对。所以,胸怀博大是庄子、是《逍遥游》给我们上的第一课。
《逍遥游》中塑造的境界永远是没有边界的。天地大道,发乎自然,庄子于虚静中挥洒他的放诞,于达观中流露出些许狡黠,让我们用一生的体温去温暖这个智慧的名字,渐行渐远,随着庄子去“乘物以游心”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”。
当感受到心灵的疲倦与束缚时,让我们静下心来,跟着庄子一起展开一次心灵的逍遥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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